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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成/山成】 So Close (4)
Date of post: 24 July 2009
4.『警方證實：日前橫濱市市郊一棟棄置貨倉大火的死者為失蹤兩個月之縱火案犯人。據悉，該死者本為XX公司高層人員，半年前因涉及巨額貪污案件被捕，上月逃獄後縱火殺死指證其───』
畫面轉換，另一個頻度大清早竟然在播放著四個不同顏色的外星生物的節目。那幾隻東西沒完沒了地大叫「bye-bye」，還配上莫名其妙的背景音樂。
這個世界的人都有病。
但是加藤並沒有關掉電視。
因為他難以忍受伴隨寂靜而來的孤獨感。
NANA的碗空了，於是他拿出貓糧替牠添上一點。
那隻黑色的小東西聞聲立即衝過來，在加藤腳邊磨蹭著示好。
雖然上星期仍在對人家張牙舞爪，但這個陌生人自搬入後從未忘記餵貓，漸漸貓咪對他比對真正的主人還要親切。
原本家裡也養了一隻黑色的小狗。
叫NANA。
「名字這種東西，沒所謂。」
山下吞下最後一口吐司，拿起公事包出門。
「路上小心。」
加藤收拾好桌子，整理出一點地方開始今天的溫習。
玫瑰即使換了個名字仍舊甜美。
無論是NANA還是山下，也許都不需要名字。前者是加藤擅自加上去的，後者的名字是否屬實，他並不知道。
況且，加藤成亮都已經不叫加藤成亮了。
他翻開六法全書夾著駕照那一頁。
被丟到一旁的證件上，持有者姓名一欄填寫著「片瀨 理一郎」。
電視畫面換上了法庭審訊的錄影帶。
他以那個男人給予的名字、身份、衣服，以及居所和食物活下去了。
這種日子已維持了不知多久：每天加藤睜開眼，能夠行動的話，便小心地移開山下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在對方醒來之前梳洗、處理前一天的碗碟、做早餐。
然後會出現兩種可能性───
1. 因為山下智久為自己安排了行動，換上事先準傭好的裝束，以某個陌生的身份出門。
2. 因為沒事好做而留在公寓讀書、上網，偶然也做家事，要是需要上街買東西，便挑個跟前幾次出門都不一樣的時間，儘量避免在同一時間走同一條路線。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說，當加藤醒來的時候山下已經出門了。
而他全身疼痛，躺了一整天，山下深夜回來時發現他倒在地板上，出現發燒及嚴重脫水症狀，衣服身後的位置染著乾涸的暗紅色。
其實他可以這樣死去的。
他並不介意。
但那個叫山下智久的人總是總是撿回他的命。
加藤認為那大概是出於面對瀕死動物的同情心，若不，也不會超出那個程度多少。
反正那不會是因為愛。
山下智久喜歡的是另一個人，某些加藤失眠或被夢魘驚醒的夜裡，會聽到對方喃喃地低喚著那個人的名字。
那個人，可能已經死了，也可能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藉著加藤的體溫，山下智久能在夢裡假裝彼此並沒有分開，而他是快樂的。
有時現實撕裂他的想像，他就重覆又重覆地撕裂加藤作為報復。
一邊以近乎暴力的方式進入加藤的身體，一邊在其耳邊低語：
「……你喜歡這樣吧…」
你說過。
你說過你喜歡我。
「不─────！！！！！！」
第一次，加藤哭叫著嘗試抵抗。
「你說過啊…你說……智久、抱我…」
「…沒…有………那…不是………」
第二次，躲了在牆角發抖。
之後，不論自己怎樣對待加藤，他不會反抗，也從沒試過逃走。
然後山下醒來，他會像個做錯事的、害怕被遺棄的孩子擁抱著破爛而珍貴的布偶娃娃般，吻去加藤的眼淚。
「……不要離開我…」
……不要離開我………羅侖…
那夜，加藤捲曲著身體窩在沙發上，無視一屋雜物，盯著閃爍的電視熒幕。
山下按下遙控器的暫停鍵，畫面定格在烈焰吞噬著房子的一刻。
『我可以替你找到那傢伙───』他將加藤拉入懷裡，輕撫著對方枕在自己腿上的頭。
『───但是……』
作為交換，自此你屬於我。
『嗯。』
加藤不會忘記當初的約定。僅僅相信著這一點已令山下智久感到很安心。
他擁有加藤成亮─── 的一切。
終於他擁有一個不會離他而去的人……吧？
TBC.
不不不山下先生真的不DV男(<-----努力否認中)
雖然這一回我覺得把錦戶先生套進山下的角色意外地沒有違和感(囧)
會有人對於時間線感到混亂嗎？XD (毆) 某N能解釋的就儘量解釋||||||
[[眾：你竟然直接跳過了所有H位!!(吼)]]
[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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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6/04 免子相關同人文 Trackback() Commen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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